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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城消息

   
 

北京遇上克利夫蘭

張博/文
 
 

編者按:每天我都會在工作中遇到許多的人,我們可以從他們身上看到和學到一些會發光的東西,我們通常把這種東西叫做品質,這也是我熱愛我的工作最重要的原因。最近我認識了兩位年輕人,他們的夢想照耀着他們未來的路,同樣也讓我內心溫存。他們思想積極,品質優秀,對自己負有責任感,對社會有良好的認知和態度,願意將所學奉獻予社會。他們正逢年輕,他們正在實踐中去實現他們的夢想。
   張博剛從中國北京到克里夫蘭來留學。龍莎夏9歲從俄羅斯到美國來,她後來到中國留學的時候也愛上了中國。雖然他們出生在不同國土,卻因爲文化的魅力讓他們有着相似的命運,他們在尋找和選擇他們的文化之愛,進行着各自的文化之旅。
   張博對我説:在北京靠我的工資收入甚至養不活自己,而在美國作爲學生我才來了一個月,每個周末打一點小工,我現在就基本能保證自己的吃住行沒問題了。一句話:向往生活過的精彩是每一個人追求的願望,這里我們也祝福張博和所有帶着夢想來到美國的年輕人們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勇往直前。
今天我把張博感受與華報讀者分享。
浦瑛
 

 

     剛來美國一個月,終于結束了一團亂麻的生活。偶然看到了華報,結實了浦英女士,像是給黑夜撕開了個口子,陽光照進現實。浦英女士是個直爽的人,交流的時間雖然短暫,但是讓我看到了媒體人的精神和執著,正是這些閃著光的東西,才讓華報走了十年,讓克利夫蘭認識華報,更讓世界認識華報。浦英女士知道我剛到克利夫蘭不久之後,讓我從我的視角出發,寫寫我眼中的美國,或者再小點,我眼中的克利夫蘭。
   很多事情是很偶然,比如我會來到美國,來到克利夫蘭。雖然其中也帶很多必然性因素,比如之前很長時間的語言上的準備——畢竟要完全換一個語言環境學習和生活,但是直到拿到簽證,踏上飛機,回望最後一眼中國大陸的時候,我才眞的相信,我這次眞的是要離開了。


    時間回到本科畢業之前三個月,那時我還在北京。因爲本科學的是體育新聞,大三開始便在CCTV5實習,在CCTV5經歷了累並充實的一年,每天穿梭于三環之間,聯繫採訪,外出採拍,寫稿子,剪片子,生活周而復始,循環往復。這可能在別人看來是個很好的工作,畢竟頂著中央電視台的光環,但是生活在有著上千萬人口的北京,卻有著莫名其妙的孤獨感和渺小感。尤其在媒體行業,無論是記者還是編輯,編導,無論任何一句話,一個畫面,都有著太多的條條框框。在國內太多的限制和束縛,讓絶大多數的人沒有任何思想可以融入到載體中,節目更多的像是製片人的意志,而眞正在拍攝和剪輯的人卻不能融入自己的想法和把行動付諸到自己感興趣的點上。比如經常有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個剪輯著Kyrie Irving集錦的人突然轉過來問我Kyrie Irving是誰,而我只能卻在角落里剪著我完全不熟悉跳水感覺生命越發“悲涼”。我並沒有抱怨,而恰恰我只是覺得資源的更合理配置可以提陞節目整體的製作水準。而也許最後無論誰剪NBA和跳水,收視率都可以相差至少800多倍,這才是節目分配的出發點。
    被禁錮的不僅僅是思想和言論,更是言不由衷的生活狀態。走在擠不上地鐵的走廊中像行屍走肉一樣,被人海呑噬,人的意志也會慢慢消磨,開始變得焦躁。北京是首都,也是個盛産貴族的城市。你會發現絶大多數的房子,都在絶少數人的名下,而絶大多數人確只能靠著租房過日,而煩惱的是會是絶大多數的普通人。在北京談論房子,就像在談論一個笑話。原本最基本的東西,可能變成了一個遙不可及的近乎畸形的夢想,我的意思是,可能很多的房子是空著的,而很多的人是沒有自己的家的。工作一個月,需要拿出幾乎一半的工資還支付房租,然後拿著另一半拮據度日。人最可怕的狀態就是看不到未來,而在些方面我覺得西式的思想更合理和人性化一些,在一件事做不下去的時候,東方人會選擇堅持下去,而西方人會重新選擇一條路重新來過,從零開始。有時候堅持雖然可貴,但是捨棄又未嘗不是一種品質,當走錯路的時候,倒退才是進步,所以我想從工作崗位回到學校。
    準備申請到美國唸書也許最大的困難就是語言上的障礙,很多年的中式英語的敎育培養了大批——包括我在內的只能寫題作試卷,不能説話的英語學習者。突然從國內簡單的英語四六級考試提陞到託福GRE考試,生活像是一場RPG, 突然從“凡人”模式調成了“煉獄”模式,更難對付的敵人,也肯定會有更多的經驗値。
     自己膜瞎似的完成了申請,我甚至都不確定我那堆申請材料能不能寄到美國,寄到了有沒有人看,申請之後一直沒報太大的希望。中美學校申請説不讓哪個更難,但是截然不同。中國有著唯一的衡量指標那就是分數,所有中國的學校里流傳著這樣的話“分分分,學生的命根,考考考,老師的法寶”,中國式敎育衍生出大批的應試型“人才”,申請雖然沒有任何複雜的程式,但是也在大基數的考試群體里面,一分就拉開了幾百甚至上千人的差距,在一些邊緣分數中就存在很多誤差;而美國的申請卻是第一次接觸,我從來不知道申請學校需要這麼多步驟,不同敎授的不同推薦信,個人陳述及resume,大學成績單等等。而當我後來回視這些差異的時候,我終于反應過來他們的不同其實是一個注重結果,另一個注重過程。
      直到某天收到了從美國寄過來的密歇根州立,愛荷華州立,克利夫蘭州立等等學校的I20和offer,努力之後結果,理應很興奮才對,但是情緒一直很低落,畢竟在想法和行動之間,你必須要有足夠的勇氣才能打破那個臨界點,這一度困擾了我很長時間,而後還是決定給自己一個機會,也許美國會給我一個更好的視野。而在所有學校之間,我做了個很簡單的決定,因爲我是Cavaliers的球迷,所以去克利夫蘭吧。來到了CSU之後, 我把每一次看書的時間都當做再難得不過的機會,儘量的不要涉足工作。而諷刺的是,在我來到克利夫蘭之後,僅僅依靠周末簡單的一些Part-time Job, 就Cover了我的所有生活開支,有時候也許會比工作時候還忙,人所有的精神層面上的滿足必須是建立在物質層面上的支撐,而當精神充足得像中午炙熱的太陽,誰會在意什麼呢,有時候希望比生活更讓人渴望和陶醉其中。
伊利之美
    本來22小時的國際航空,幾經周折花了40個小時才落地克利夫蘭。因爲途中也在洛杉磯轉機,所以有了個大概的對比,比起鋼筋水泥森林的洛杉磯,我更喜歡一片翠緑的克利夫蘭。喜歡一個地方就像喜歡一個人一樣,有時候你不會在乎是不是出身名貴,是不是華麗多姿,但是就是第一眼就把一見鍾情用光了。 比起人文的熱鬧景點,我更喜歡清靜點的自然景色。對水充滿渴望,我到了克利夫蘭的第三天就來到伊利湖邊。我來自雲南大理,雖然家旁邊有洱海,但説到底還是個湖,一眼望穿了對岸,覺得眼球被栓上了鐵鏈,圍上了井圈,桎梏住了視野。從中國飛到美國是離太平洋最近的一次,奈何浮雲遮望眼,也沒見到太平洋。搭上了校車,一路穿過林蔭籠罩的公路, 滿眼的緑色和平整的房屋,讓原本有些煙薰火燎的頭腦逐漸清晰起來。 見過中國從南到北的所有樣式的房屋,中國的建築太考慮功能性而忽略了很多感官上的考慮,比如南方大多是傾斜的瓦房,而越往北越趨于平坦,是出於是不是需要排雨水的考慮等等。而美國的房子很漂亮,至少有了色彩,淡色的房屋加上陽光和緑色的草坪,突然就會覺得生活有了情調。生活之美有時候就是這一點點的差別而已。剛剛從北京那麼激烈的環境中來到這麼安逸寧靜的環境中來,讓我倍感珍惜。很多人太久的爲了生活去奔波奮鬥之後,就忘了生活本來應該所具有的狀態,那就是讓心沉靜下來,仔細去品味生活。
    當天在伊利湖的HINGTINGTON海灘下了車,簡單的用過自助餐之後就迫不及待的紮進了海邊。國內靠水有沙灘的地兒只去過秦皇島北戴河,覺得這的沙更干淨細膩,踩上去跟踩淺水的水草一樣舒服,每一腳都會被細沙穿過腳趾。雖説是個湖,卻正眼望不到邊,了了我一個小小的想看望不到邊的湖的心願。海鷗在海上和風調情,時不時的落在沙灘上,若無其事的穿過人群,就算離人一米也完全沒有半點怕人的感覺。和朋友開玩笑,這些無知的海鷗要麼沒死過,要麼沒去過中國。在這人與自然的和諧程度有些詫異,不僅僅是伊利湖的海鷗,還有校園的麻雀,路邊的松樹和街角的野貓,都不會因爲人走過而嚇走。大腦突然飛回到國內大家對大自然的“包容”,無所不吃,上至麻雀老鷹鴿子,下至幼鼠蛇蝎蝗蟲,更牛的還吃果子狸。回到市區已是下午,夕陽挂在對面的橋上。入夜的前奏,夕陽都會異常的明晃晃,閃住了視線,看不清道路,但是跨過了街區一轉身的一瞬間,才發現刺眼奪目那個方向的反方向會比別的時候更一覽無餘的清晰無遮攔。
“伊利”之美
    説完了伊利湖,不得不説伊利華報。這是我到了克利夫蘭之讓我很興奮到立馬就要行動起來的又一件事情。
    在美國學習文科,每天都會有成堆的書籍和閲讀材料擺在你面前,不停的閲讀,不停的寫作恐怕也是文科生對抗理科生的最後一點武器了。有時候會覺得一門技術要比,一門學科要實用,因爲它可能能幫助你很快的在這個社會上找到一個位置;但是有時候又會覺得一個完整的人格要比任何事情都要珍貴且重要。而這個完整的人格存在于典籍內,所以每一個熱愛閲讀的人也許都是在追尋其間那個自己想靠近的完整人格。在讀了太多的英文著作之後,我在一個百佳超市的入口偶然看到了最新一期的伊利華報,我不知道爲什麼在美國卻能看到一份中文報紙,我很興奮,當我拿著華報要去收銀台付款的時候,卻被吿之這份報紙免費自取。
與其去定義伊利華報是份怎麼樣的報紙,我不如就僅僅談談我對伊利華報的感覺。在我看到中文看興奮之後,我看完了整期報紙,而伊利華報延續了我的這種興奮感。在出國之前,我也算是半個媒體人,雖然工作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涉足的範圍很廣,我在過美國的電視台和中國的電視台,我也在過國家級的報刋雜誌,也獃過私人的出版社,在國內各媒體行業混迹一圈之後,我看到了他們身上一個共同點,太關注經濟利益太焦躁,而失去了文化中一些很核心的要素。我不是説關注經濟利益有任何不對的地方,而恰恰相反,我覺得沒有足夠的經濟支撐也不可能做出一份出色的報紙。我所説的是因經濟而産生的普遍的社會焦躁心態。電視台報刋雜誌出版社,大家都像生産産品一樣,“進貨,加工,出售”,無論是生産者還是接受者,傳遞的僅僅只是資訊,再也沒有了樂在其中。而在這個過程中丟失的那種東西,我們把它叫做人文關懷。
     而我在伊利華報身上卻剛看到的了這樣的東西,這也是就是我和伊利華報緣分的開始。而在跟浦英女士交談了我對華報的看法之後,她跟我説了更多的讓我很震驚的事情。她幾乎是在“拆東墻補西墻”的方式經營這這份報紙,她曾因爲這份報紙拒絶了眾多大集團報紙的高薪挖角,她幾乎每年都會開舊一輛車,她自己做自己的記者撰稿會計管理,甚至送報,而這些事情她一共堅持了十年之久,她把華報稱作是她的“孩子”。在交談的過程中,我沒有去問過她爲什麼,因爲我眞的深切的能體會到,作爲一個媒體人的那種執著與熱情,眞的就能夠超越金錢所帶來的快樂。
  在這個報紙上,很多的文章都會很貼近生活在美國的華人,無論是生活上的還是思想意識的。就算是在和我短暫的吃飯的過程中。浦英女士也幫助了一位要參加美國的一個活動卻沒有經費支持而向華報求助的中國的物理學家,而她眞的似乎已經幫助別人成爲了習慣,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好事的樣子。當我問起是不是經常都會有這樣的人來求助報社,她跟我説的話讓我很感動。她説:“人活著就是一個很美好的事情,能幫助別人不但是一種機緣,更是我們的幸運。”
  在這個英語的國度里,英文帶給我們的是生活的交流,給華文報帶給我們的更多的是一種鄉情與思念。如果非要找出所有華人的共同點,我想不同的人性格,職業,敎育等等都會截然不同,而恰恰文化,漢字是所有華人的精神歸屬,華報恰恰爲所有華人提供了一個視窗,一個向外的視窗,看到世界,一個向內的世界,看清自己。所以我一直把華報看做是我的一個精神上的歸屬,畢竟在國美讀到中文的機會不如在國內那麼多了,所以眞的感謝華報,讓身在異國他鄉的我,在某些精神層面,找了的家的感覺。每每讀完了成摞的英文材料,在依靠窗臺的陽光一角找個長交椅長半躺,半盞清茗,一份華報,像是在時間里偷閑,生命里躱懶。陽光穿過我的身體,照在華報的白底黑字上,油墨印刷的香味在空氣中飄盪——油墨香恐怕嗜書人最無法抗拒的香味,這是精神上的洗禮,更是對生活的熱愛。
  作爲原來俄亥俄華人的一個交流的平台,我也看到了伊利華報世界性的一面,而受眾不僅僅是華人。因爲我在平時課餘也會給孔院的學生們上一些中文課。有一天我的一個學生(他是美國人),拿著一份華報給我看一篇我的文章。我很驚奇,因爲我沒有在任何社交網路或者跟誰説過我給伊利華報寫過文章,而事實上那篇文章只是一篇很簡短的發表在報紙角落的文章。我首先是很驚奇她在讀伊利華報?然後是爲什麼她可以定位到那篇特別小的文章?因爲我覺得只是因爲我對這個行業感興趣才會很認眞的讀所有內容,繁忙的受眾也許只是信手翻幾條自己感興趣的新聞或文章看看。而在遇到這件事之後,我開始意識到在克利夫蘭,無論是誰在哪對伊利華報持什麼樣的態度,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伊利華報已經進入了大家的生活和意識形態,成爲了這片土地上不可或缺的一塊拼圖。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這一個個漢字像是決堤的河水,浸過每一個角落和華人,非華人的心。而這些所有,已經超越了一份地域性報紙的範疇,華報正在走向世界。
  但是我也看到了一個伊利華報一個很空缺的市場,那就是體育新聞板塊。也許是體育新聞出身,我依舊對這塊異常敏感。克利夫蘭是一個體育土壤肥沃的城市,這里有騎士,布朗,印第安人,任何一支球隊的名聲都響徹全球。克利夫蘭人們可能不會想到當Kyrie投進那個三分絶殺的時候,震耳欲聾的不僅僅只是Quicken Loans Arena,在北京,在東京,在曼徹斯特,在後海的酒吧,肯定有無數的騎士球迷爲之歡欣鼓舞。而在大理,在烏魯木齊,在哈爾濱,在洱海邊上的小酒館,肯定也有無數的猛龍球迷爲之黯然神傷。不過,讓我們內心感到溫暖的是,在生命如此有意義的一個時間節點,電視機前的億萬球迷能夠與克利夫蘭分享這些經典的瞬間,這是克利夫蘭的幸福,也是全世界球迷的幸福。報紙中任何一個版塊的魅力都是無法想像的,就像我曾經僅僅因爲喜歡一份報紙中的一個版塊下面的每天連續8幅圖的輕鬆小漫畫就訂了一整年的報紙。由此,我們沒有理由不相信伊利華報不存在一大批喜歡體育新聞讀者。
  在和浦英女士的交流過程中,我也開始逐漸的瞭解到這份報紙歷史,這份報紙的十年,十年是個很長的階段,在段時間里能改變很多東西。回到十年前,我還在中國最偏遠的西南地區的一個沒有任何高樓的小鄉鎮讀書,我的十年沒有什麼成就,只有不停止的腳步一直往前走,我還記得每天早晨起來老師要所有在坑坑窪窪的黃灰土路上晨跑,腳步帶飛的塵土飛颺到十幾米的天空看不見彼此,鍛煉還不如傷害。之後我從小鄉鎮全縣第一名的成績來到了州立高中,下關風,上官花,蒼山雪,洱海月,除了學習便兩耳不聞窗外事,雖然買本10塊錢的雜誌都得給自己下個決心,但是再懷念不過那純情美好的時光。高中畢業之後就來到了北京,我當時可以去到的最遠的地方,有時候覺得自己像只遷徙的鳥兒,總想看看最遠的地方有什麼,我一直相信生活的面目都是美好而善良的,無論他將你引領到任何地方,都會有禮物給你,都會在你的生命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再最後也就是現在,我從北京來到了美國,正在寫著我在美國遇到的人和故事。所以我的是十年在我心目中是一個個的地理座標。而華報的十年,也許也只有浦英女士更加瞭解,畢竟很多事情是不能言語的,除非你親自經歷過了。華報發展到如今,每期發行到了一萬份,可能在有著十三億的中國人眼中一萬並不是一個很大的數字,除非親眼見到這麼多報紙,我可以想像時間回到十年前那個節點,如今這份報紙依舊還在“繈褓”之中,還在醖釀籌備,還在考慮叫什麼,還沒有著筆寫下第一個字。無論是人的發展還是報紙,十年的發展都只可能是在螺旋中進步,沒有一帆風順的事情,但也沒有做不了的事情。伊利華報也同樣遭遇過停刋,遭遇過資金流轉困難,而到如今您還能在手邊拿起伊利華報看的時候,説明所有困難都在浦英女士和和大批伊利華報工作人員的努力下解決並走了下來。所有這些時刻,都是可以見證的。
  對於和華報結下的緣分,我把他當做是生活的善意,也當做是一個交流視窗。感謝華報帶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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